换的发簪。
她觉得自己有些草木皆兵了,谢傅轩都不认她这个妹妹了,又怎么会费心思提前给她订玉簪呢。
谢明月笑了笑,谢傅轩是迟到的人,他贺寿完,再也没有其他宾客了。
女眷那边无人,谢明月过去请各位夫人小姐稍作等候,水榭那边的宴席便准备开了。
水榭席面分两边,男宾女宾分席相对,彼此远远能够看见一抹身影,但无论是细看还是交谈都是不够的。
水榭前方的中间设了莲花形状的台子,供歌舞戏班上去表演,而男宾女宾都能瞧见。
这是很有巧思的安排,谢明月没想到戚修玉能想到这么好的点子,后来转念一想,恐怕永嘉帮他张罗的。
她只当在参加宴席,适当地招呼完一边的女眷后,便同戚老太太及西苑的几名老夫人,一同坐在了主桌。
谢明月朝着对岸望去,只能看见戚缙山那和她同色的一抹身影,谢傅轩披着白色大氅,坐在临水的桌位上。
歌舞很快就上了,一群挥着水袖的舞姬袅袅如云移到莲花台上,西苑的金氏见了,不由得赞叹一句。
“这次二爷张罗的寿宴真好,大气又有巧思,难为他一日日早出晚归的,只怕连个囫囵觉都没睡到。”
谢明月垂眸吃菜,心想这些都是银子堆出来的。
就这上台的舞姬,便是京城最负盛名的楼里出来的,每个姑娘的身价堪比花魁,请她们一次,要的银子可不算少。
戚老太太发了话,这次办寿的花销从公中出,她又是管账的,是以这次寿宴的花费她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