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错了事,自有家规惩罚,如此作态,太过残暴。”
谢明月给戚缙山说了戚若枫偷吃泔水的事,戚缙山重重夹起眉心。
他与妻子的想法相同,纵使这孩子并不讨喜,且犯了大错,但也不该这样狠虐他。
“待今日回府,我同父亲提提此事。”
总归今日戚若枫被大房照看,不至于继续忍饥挨饿。
“嗯,今日寿宴,少不得要饮酒,你也悠着些。”
如今武帝年岁渐长,太子一脉隐隐压了刘贵妃与七皇子一头,朝中许多墙头草,以及一些不站队的门第,都借此机会朝戚缙山示好。
在天庆楼贺寿的决定无疑是正确的,今日天庆楼新设的门槛,此时已被往来络绎的宾客们衣角扫去了毛刺,变得有些光滑。
谢明月帮戚缙山更衣完毕,两人着同色同料的月白衣衫一前一后踏出房间,候在外头的下人们登时被这对登对的夫妻好好洗了洗眼睛。
“夫人这玉簪从未见过,新打的?很好看。”
谢明月走在前面,裙摆摇曳,戚缙山跟在后面,一副妻奴做派。
他盯着她头上那玲珑的发簪,赞了一句。
谢明月却倏然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