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这坊间总有父老乡亲知晓他们的为人,张力满口谎言,故意败坏戚家的声誉,这次又因为酗酒赌博,而挟持戚家小儿行勒索之事,我们抓他,只是公事公办,并未夹杂私人恩怨。”

她这一番话,有情有理,再加之谢明月与戚缙山都是面貌清雅,气质周正之人,许多坊间的百姓想起张力平日里的做派,顿时纷纷附和:“对啊,对啊,这位夫人说得在理,如此一看,确实是张力害人。”

“他娘的防火把老娘家的墙都熏黑了,现在又想陷害这菩萨似的夫人,呸,害人精!”

有就住在坊间的大娘,当即叉着腰骂起人来。

谢明月立马道:“说到底,这件事是因为张力憎恨戚家而起,今日因大火损毁的房屋,我们戚家负责修缮,稍后便有专人负责此事。”

这话一出,周围顿时叫好一片。

张力一瞬间成了过街喊打的臭老鼠。

谢明月回到戚缙山身侧,将帷幕拉开一条缝,朝他眨了眨眼。

“怎么样?夫君,我处理此事还不赖吧?”

方才张力的话嚷出来,激起了民愤,若一味强压,反倒不妥,还损害了戚家的声誉,对戚缙山以后仕途不利。

被她这样一澄清,往后田芳这件事就再也掀不起风浪了,平山坊的人也不会对戚缙山心生怨恨,反倒因为修葺房屋一事,能博得一些民心。

对上她晶亮的眼睛,戚缙山难得勾唇一笑。

“是,夫人高明,我自愧弗如。”

一旁的副官,听着戚缙山自谦,眼珠子都要瞪掉了。

知道大人宠媳妇,没想到会这么宠,就连夫人抛头露面,大人也是一副欣赏有加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