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一个很精致的油纸包,外面又包了一层手绢,是谢明月给他绣的。

金河玉江见了,忍不住偷偷憋笑。

这帕子上未绣那些什么竹兰松柏,反倒是绣了几只圆滚滚的食铁兽,憨态可掬,被大爷成日带在身上,无论是会见同僚,亦或在外行走,常常掏出来擦额头上微不可见的汗。

看似擦汗,实则炫妻。

还别说,已经有好几位年轻些的官员,也让自己的妻子绣了什么松鼠、鸟雀一类的,只不过,都没有他们夫人绣得精致灵动。

“这是什么?”

谢明月十分配合地接过油纸包,没有在乎戚家那群人黑沉沉的脸色。

“今日办案,路过了锦坊,正巧有刚出炉的茶乳糕,为你买了一些。”

戚缙山嘴角噙着笑,看到谢明月低头后,发髻附近一圈毛茸茸的碎发,觉得和这手帕上的食铁兽一样,可爱极了。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