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咬牙,突然道:“我想起来了,这几日余妈妈为我拿滋补的药,其中有一味便是五灵脂,余妈妈贴身伺候我,难免在我袖子上沾染,且今日这人参余妈妈也摸过,只怕是那个时候沾染上了。”
她说的是自己的奶娘余氏,余氏闻言,立刻跪倒在地,磕头:“是了,老奴这才想起今日为县主取药时,未曾洗手,是老奴不小心,求侯爷莫要误会县主。”
只一会儿功夫,余氏便将额头磕得血肉模糊,永嘉心如刀割,死死地攥紧了拳头,却硬是朝她骂道。
“都怪你,若不是你,老太太怎会吐血。”
骂着骂着,她便上了手。
顺清侯见状,连忙喝道:“好了,下人不小心,拉下去责罚便是,何必动手,在这里也是惊扰了老太太休息,都散了。”
余氏背了锅,永嘉全身而退,谢明月遭受诬陷责骂的事,却无人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