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星辰俱乐部地下三层，走廊尽头包厢，

尼古丁、酒精的味道混在这间屋子，处处都透着金钱燃烧的味道，

刀尖从金属表带的缝隙穿过，包厢太暗，一时间分不清上面是血迹还是别的，

翘着二郎腿坐在正中央的人，一口烟雾一口酒，食指跟着表盘的滴答声一下一下轻扣在沙发扶手上，

“嘀嗒”

“十，”

“嘀嗒”

“九，”

“嘀嗒”

“……”

表盘上的指针跳过最后一格，指向十二的时候，

“笃笃，”

男人眼尾往门口一瞥，抬腿踢了踢地上的那团黑影，轻嗤一声，“还真是真爱啊。”

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沈晗书站在门口，粗略扫了一眼，走进去。

“来得还算及时，不过，你这心上人来得可比你快多了。”

从门缝透进来的光照在了他脸上，让沈晗书看清了他的样子，

果然是江铸。

“什么意思？”

什么叫来得比她快多了，

“字面上的意思，”江铸抻抻裤腿站起来，慢悠悠逼近她，

沈晗书退后两步，有些厌恶，“我来了，他人呢？”

“哝”，江铸眼睛往后一扫，沈晗书视线跟着过去，一眼就看见了地上躺着的时逾白，

身上的衣服完好，应该没受伤，看这样子，像是被人灌了酒。

“放心，没动他，我这条命还要留着跟我那个好姑姑斗，不会这么轻易把自己弄进去吃牢饭。”

他果然是诈她的，只是想引她过来。

江铸回到原来的地方坐下，就着蜡烛点了根烟，

这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烟雾浓得直往肺里灌，又辣又刺鼻，

见她被熏得眉头往中间拧的模样，笑得更加放肆，

沈晗书忍住要咳嗽的冲动，头往旁边偏了偏，冷声道:“说吧，让我过来想做什么。”

“做什么，”江铸猛地吸了两口烟，咳嗽了两声，“你害我丢了项目，又被江若琳弄到犄角旮旯的破地方这么久，总要让我出出气，你说呢。”

他想报复她，这不难猜，

“你想怎么出气？”

“简单，我呢，给你两个选择，”

江铸像是把时逾白当成了个烟灰缸，烟灰往他胸口的衣服上掸了掸，说出口的语气轻松，“要么你往他这儿捅一刀，”

沈晗书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被江铸眼尖地捕捉到，笑得诡秘，“要么，你让我玩两天。”

露骨的眼神在她身上自上而下流连，令人作呕，

“我如果都不选呢。”

“那可由不得你，”

江铸手慢悠悠打了个响指，随后角落的一盏灯亮了，里面的东西完全暴露在了光线下，

“看见这些东西了没有，要是都不选，我就先在这里上了你，再让你陪我把这些，还有这些，都试一遍。”

江铸一直盯着她，从他说要她陪他玩两天开始，沈晗书脸上的表情就没好看过，尤其是看见角落里的这堆东西之后，脸色那叫一个精彩，

他笑得很开心，格外开心。

“违背妇女意愿强迫对方发生关系，这是强奸，强奸犯法。”

“嗤，”江铸嗤笑一声，“要不要先看看，你现在的脸色，有多难看。”

只当她是垂死挣扎，

“强奸，证据呢？”

手指点了点堵在门口的四五个壮汉，“看见了？这里都是我的人，一没人证二没监控，谁能证明是强奸，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