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去做了检查,没查出什么问题,护士替时逾白处理了身上的伤,两人道过谢拿着药离开。

医院门口,时逾白侧过头看向她,“你原先住的那家酒店就不要再回去了,找间新的吧,我陪你。”

沈晗书摇了摇头,没同意他的提议,“时间很晚了,你早点回去吧。”

她确实不打算再回原先的酒店,但是现在已经是深夜,时逾白从这儿回去要一个多小时,不好再麻烦他。

刺目的车灯从远处照射过来,在医院门口停下,

车门打开,里面下来个身形偏瘦的中年男人,穿着老式中山装,两鬓的头发花白,脸色着急。

时逾白看清来人,快步走下台阶,有些惊讶,“爸,您怎么来了。”

时琨没好气,“我还能来干什么。”

时逾白的父亲,沈晗书在两年前时逾白回国的那天见过一次,待人亲和,没什么架子,

“时叔叔。”

“诶。”时琨应了一声,态度说不上冷淡,也谈不上亲络。

见时逾白没断胳膊断腿,只是破了点相,放宽了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