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做不敢认?姓徐的那个女人不就是你养在外面的,要不是被我发现了,你怕是要打算瞒着我一辈子吧!”
借着这股气,江若琳把这么些年憋在心里的话全都说出来了,
她是什么时候发现沈鸿岳把徐静养在外面的,很多年以前了,那个时候她还为着他的公司去她爷爷面前说好话,好让他可以得到江家的帮衬,结果他就是这么报答她的,
沈鸿岳以为把她藏得远远的她就发现不了了,未免也太小看她了,
不过那女人居然脑子坏了,她怎么能不开心,要她说这就是报应,谁让她和她江若琳抢男人!
“我看我们这日子也没必要过下去了,你既然这么放不下她,那就离婚,你重新把她娶回来呀!”
这些年两个人再怎么吵江若琳也没提过离婚这两个字,沈鸿岳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沉了沉嗓子,“行了行了,别吵了,让孩子看笑话。”
江若琳冷哼一声,心里纵然还是有气,却到底是没再说话了。
沈鸿岳顺势过去,扶着她坐下来,放软态度哄了她两句,“我和她哪里是你说的这种关系,以后这种话别再说了,我养着她,是她对我还有用。”
“嘁,她一个撞坏了脑子的废物,能有什么用?”江若琳只当他是在给自己找借口,她当初也是一根筋,不听家里的非要嫁给他。
“这你就别问了,行了,我先去处理一下公司的事,不用等我吃饭了。”
沈鸿岳又开着车出去了,
几乎是车子一走,沈灏也收了手机起来,一边吱声边往外面走,“妈,我出去一趟。”
江若琳吵完一架心情不好,也懒得问他去干什么,
“父子俩一个样,一个两个的都不着家,干脆就到外面去过日子别回来了。”
……
沈鸿岳开车从家里离开以后,并不是像他说的去了公司,车往高架桥的方向去了。
后面有辆车不远不近跟着他。
大约两个小时之后,车在一座私人庄园前停下,很快有人出来相迎,
没多久,沈鸿岳的车进去。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车从里面开出来,半空高的铁门再次缓缓合上。
“撞上去。”
司机在前方掌着方向盘,懵了一瞬,
少年撂着眼皮看他,语气冰凉,没什么感情,一字一句,“我说,撞上去。”
“你这孩子,开什么玩笑,这么做是犯法的知不知道,我看你也是读过书的,怎么连这个常识都不懂,我就是跑跑车养家糊口,你可别害我啊,”
“二十万,够吗,”
话被打断,司机看着他手里的那张银行卡,咽了咽口水,“你,小伙子,你别乱来啊,现在是法治社会,有什么事情跟人坐下来好好说,千万别,”
“一百万。”
一百万,这对于司机来说是个诱惑力很大的数字,这几年行情越来越不好,每个月到手的工资一降再降,他就算全年无休跑十年也跑不到这个钱,
理智受金钱驱使蒙了眼,咬了咬牙,油门踩下,
“嘭”地一声响,车头和前车车尾撞在了一起,
前车渐渐升起白烟,司机看见,人都傻了,后知后觉才开始害怕,
“做得不错。”
少年将卡片往他身上一丢,施施然下了车,外人眼中活脱脱就是一副叛逆少年的样子,
前车,
司机捂着额头,挣扎着从驾驶座上下来,血迹从撞出的伤口往下流,骂骂咧咧地指着后车,“你怎么开的车,没看见前面有车,”
看清楚从车上下来的人时,又一愣,“少爷?”
沈灏抬脚踹了下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