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一年，三年，或者其他的？

问完之后，一双眼睛静静看着他，像是在等答案。

宋柏霁手上握着刀叉，闻言一顿，“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她答得随意，“只是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又说，“当然，这只是我的好奇，你可以选择不回答。”

思绪本就比一般人要敏锐的宋柏霁，又怎么会相信这只是她的随口一问，况且，她从来不会主动跟他聊些什么没营养的废话。

他吃东西的动作一时间也停了下来，沈晗书看着像是在思考，看起来这个问题好像还挺难回答的。

餐具落回餐盘的声音轻不可闻，他沉默些许，最终说，“只是凑巧。”

沈晗书点点头，没再问什么。

……

晚上宋柏霁有应酬，让司机先送了两人回去，

结束出来已经过了晚上九点。

云咖酒吧，

包厢内，暗影沉浮，

“蛙趣，哥们儿，闷声干大事，牛哇！”秦臻几句话听下来，直呼我去！

宋柏霁一直以来作息规律得要命，一般应酬完就回家，不会在外面过多逗留，

今天他也就是例常随口邀约，不曾想人竟然来了。

坐下就开始闷声抽烟，一言未发，一根接一根的把他这个老烟鬼都比了下去。

尽管他面色，表情，都平平淡淡，秦臻鼻子还是敏锐地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

在他的一番‘严刑’盘问下，他总算是开了口，哪成想吃了口瓜。

“你还跟人提过离婚，怪不得我说你俩看起来哪儿不太对劲，合着是真结婚，假夫妻啊？”

他们这个圈层的人，结婚谈爱不爱的，太幼稚，也太肤浅，因为家族利益凑在一起过日子的两口子居多，大多没什么感情，就算有，也不多，都是以利益为纽带。

见惯了这些人结婚之后是怎么相处的，因此之前虽然觉得宋柏霁跟沈晗书之间的相处看起来不像寻常见到的夫妻那般，却也没多想，

不曾想原来还有这么一层说法在。

这人忒不厚道，旁人也就算了，在他面前一直以来竟也没透露半点口风。

忽又觉得还是有哪里不太对，

此前秦臻心里是有那么一点儿猜测，宋柏霁或许喜欢许如卿，

但是说到底两人之间从始至终都没有过什么出格的举动，

说话，做事一直都是以朋友的分寸相处，

至少在他们这些外人看来是这样，

他也就慢慢打消了这个念头，

特别是在除夕夜那晚过后，看见了宋柏霁对沈晗书的态度，他本就为数不多的猜测更是被彻底打消，

现在再想起来，按照时间线，，他跟沈晗书领证前不久，许老爷子刚刚放话出来，让许如卿最迟两年之后必须回来结婚，

他咬着烟琢磨了一会儿，突然烟也不抽了，一时之间瞪大了眼睛，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你当时提出离婚，该不会是想着离婚之后和许如卿结婚吧？！”

有时候，沉默真的是很磨人的东西，

暗色中，落错光影搅得人心浮躁，宋柏霁沉默呷口烟，眉间压着抹躁色，掀眉看了他一眼，

秦臻一时间好像什么都明白了。

烧脑，太烧脑了，这就是成年人之间的感情纠葛吗？

“不是。”

被烟熏透的的嗓音轻微响起，秦臻一颗心落回去，

还好还好，不然这要是让沈晗书知道了，你这抱得美人归之路不得长路漫漫。

“不全是。”

还没安稳一秒，秦臻一颗心又再次提起，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