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晗书停下来，脸上有无奈，好些日子没见，姜晚这张嘴还是一贯的不饶人，

上次春节过后回沈家，只见到了她妈妈，姜晚没来，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了。

“姜晚。”

沈晗书同她打招呼。

“姜什么晚，舅舅就是这么教你的，一点规矩都没有，难怪会被人家赶出来。”

沈晗书习惯了跟她一见上面姜晚的这副说话难听的模式，默默听着，等她嘴上功夫过了这个瘾，自然就会离开。

“你哑巴了，不会还嘴？”

沈晗书抿了抿唇，“我是看在姑姑的份儿上。”

这些年在沈家，如果说还有谁让她感受到了那么一点儿人情温暖，大概就只有姜晚的妈妈，沈茹。

姜晚跟她的不对付也不是认识时逾白之后才有分的，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沈茹从小就对她很好。

小孩子的占有欲心理，突然出现那么一个人可能会分走妈妈对自己的爱，自然会把那人当成要抢自己东西的坏人看待。

所以这些年，无论姜晚说了什么难听的话，沈晗书都不会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