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好好瞧瞧。一定非常有趣。”

他曾想过无数次,幻花宫水牢见的最后一面,他极尽刻薄挖苦恶毒之能事,让岳清源滚,岳清源便滚了。他未必会受血书所邀。但凡人能如常思索,都不会踩入这个毫无掩饰之意的陷阱。

不明白啊。

为什么啊。

不是不来的吗。

洛冰河对结果还算满意,笑眯眯地道:“哦,对了。师尊那封血书虽然感人至深,不过未免太过潦草随意。毕竟是剧痛之下写就的,弟子理解。所以为表诚意,我特地附上了两样其他的东西。”

沈清秋明白,“其他的东西”,那是原先长在他身上的两条腿。

这真是太滑稽了。

叫他来他不来。不让他来,偏偏就来了。

沈清秋嘴角挂着冷冷的微笑:“哈。哈哈。岳清源,岳清源啊。”

洛冰河的心情原本还称得上愉悦,见他笑得古怪,莫名不快起来。

他温声问道:“你笑什么?”

沈清秋不理他,兀自嗤笑。

洛冰河收起得意神情,凝神道:“师尊,你不会以为,装疯卖傻对我有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