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笨手笨脚的自作孽,变成在萧烬安胸前徒劳地折腾。

萧烬安叹了口气。

白照影误把他的反应当成生气,连忙哄道:“夫君稍等,马上好,马上、马上。”

这时他只想赶紧完成任务,指甲用力拆解绳结,到底是给绳索绸料打开点小小的松动。

但因为捏不住那点儿松动,白照影尝试换了好多个角度,最终只能探身垂头用牙去咬开,他额头鼻尖深深抵进萧烬安的胸膛时,对方的躯体细微的一颤。

萧烬安骤然被他发顶清甜的桃花味占满呼吸。

微妙的悸动感与疯病的后遗症交缠不清,萧烬安觉得胸口有瞬间的窒闷。

他轻推白照影,绳这时完全松散,白照影叼着根绳索,抬起雾蒙蒙的桃花眼,脸颊眼睛耳尖,全都被浴房水汽熏染得红成一片……

白照影邀功似的,咬着绳索道:“解开了。”

距离微微拉开时,方才后知后觉自己好像是与萧烬安挨得过于近了。

他心脏乱跳,怎么也不敢承认亵渎大佬,他没办法只能将错就错,硬装意识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