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慢慢的,于启岳的下半身就不老实了,他似乎是感受到了身边的这个热源,冰凉的脚一直在他小腿上磨蹭。严晟为了给他取暖,用自己的腿把于启岳的脚给夹住了。
到这里还一切正常,可是于启岳被人暖脚还不安生,他绻着膝盖把自己的一条腿给插、进了严晟的腿间。
膝盖正巧顶在严晟的胯、下。
严晟满脑子带颜色的想法还没成形,于启岳突然一个用力,抬起膝盖狠狠给了他一下。
那对任何一个男性来说都是无法承受之痛。
严晟疼得额头上瞬间冒了层汗,怕打扰于启岳他连叫都不敢叫,一手捂着下头一手握成拳放在嘴里死咬着以转移注意力。
在黑暗中严晟疼得从床中间滚到床边,手都快被咬烂了,余光注意到于启岳不安地伸手摸索身边消失的热源,他只能硬挨着疼,又爬到了于启岳身边。
于启岳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安心地坠入梦乡,严晟胆战心惊地把手挡在了下面生怕他冷不丁再来一下。
过了一会他见于启岳呼吸轻缓没有了动静才放下心来,心想刚才可能是不太舒服想动动腿。这么想着他搂着仓鼠眼皮渐沉。
他这气还没喘匀,怀里的人“啪”得一耳光就抽了过来,活活把他给打醒了!
严晟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头疼地把脸上的手给拿开,而手的主人还是一副恬静的睡颜。
这要是换成别人严晟绝对早就把他给踹到地上去了,但是这是于启岳,是他的仓鼠。严晟叹了口气捏了捏他的脸蛋轻声道:“你睡相怎么这么差,嗯?”
回应他的是于启岳清浅的呼吸声。
严晟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最后无奈地翻到于启岳另一边,从后面抱着他,“睡觉吧,丘丘。”
这回于启岳是真安生了。
睡到半夜严晟梦到自己家那只仓鼠再自己肚子上来回打滚,明明那么小一只却滚得他肚子生疼,就像被人用脚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