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车厢内空间不算小,只是严晟周越霖俩人都比较高,况且严晟块头也大,所以这一坐来就把比较省地方的于启给牢牢夹在了中间。

严晟的大腿外侧紧挨着于启岳的,感受着从仓鼠身上源源不断地传来的热度,严晟整颗心都止不住地骚动起来。

于启岳也感觉到了腿边的大火炉,他有点尴尬就往周越霖那边挪了挪。

但是于启岳这人非常怕冷,而且现在的温度已经很很低了,于启岳的腿一离开严晟,就又有点眷恋那种温度了。

其实只要自己轻轻挨着严晟他应该是感觉不到的吧?

于启岳这么想着又悄悄地贴了上去。

他好暖和啊,于启岳眯了眯眼睛。

严晟转头看着于启岳,这又分开又靠近的,自己的仓鼠究竟想干什么?

他一定是在引诱我,严晟笃定的想。

那既然这样,我再靠近他点吧。

腿边的散热源面积突然大了不少,于启岳一下睁大了眼睛。

眼看着和自己大腿贴大腿肩膀挨肩膀完全零距离的严晟,于启岳脸红了起来,作什么离这么近!

于启岳又往周越霖那边挪了挪。

可车厢里的空间有限,更何况严晟还特地靠上来,他再挪也挤不出多少,总不能坐到周越霖腿上去吧。

于启岳低下头红着脸紧紧抓住裤子。这会儿周越霖正在打电话没功夫理会他,其他几人也在聊天没人往这边看。

好像诺大一个车厢,突然安静了下来,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了自己和严晟紧挨着的大腿边儿了。

现在应该说点什么,这么安静好奇怪啊。

于启岳张开嘴:“你……”

只是没想到严晟同时道:“你……”

于启岳脸更红了,但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红:“你先说吧。”

严晟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脸红的模样,似乎眼珠子都不会转了:“我……没什么想说的。”

由于这及近的距离,严晟的话就像在自己耳边说的:“我只是看看你。”

一股热意扑上耳廓,惹得于启岳脖子瑟缩了一下,眼睛直直看着前座椅背生怕和严晟对视。

耳朵上的热度慢慢褪去,却似乎是蔓延到了心脏,让他整颗心都暖洋洋的。

这时车子颠簸了一下,于启岳一个不稳,下意识地抓住了手边的东西,只听耳边传来一个闷哼声。

于启岳低头一看,自己抓着是是严晟的手,而他手上则潦草地缠着绷带。在灰暗的车里,那抹白非常刺眼。

“你的手怎么了?”于启岳赶紧问,连他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语气中的紧张。

严晟把自己的手从于启岳手心抽出来,随意放到一边:“我,这个不小心磕着了。”

“你也是磕着了?” 哥哥说自己的手是睡觉的时候磕着了,怎么连严晟的手也是?而且严晟看起来不是那么不小心的人啊。

刚挂掉电话的周越霖道:“你磕着手的时候把杯子打翻了,晟子是为了给你捡玻璃碴子才割伤了手。”周越霖这胡话随口就来看来平常没少编瞎话来哄于启岳。

“啊?因为我吗?”于启岳皱起眉头,周越霖这话可谓是漏洞百出,先不说于启岳床头柜上放没放杯子,就是严晟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卧室就很可疑,但于启岳一点都不深究,只要是周越霖说的话他根本就不会怀疑。

他看着严晟潦草包扎的手十分愧疚:“对不起,是我睡觉太不老实了,刚才还抓你手来着,你疼不疼?”

严晟心里麻麻的:“没事,不疼。”别说手被刀刃划到了,这会儿就是手被砍了严晟也不觉得疼。

于启岳看着严晟的眼睛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