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温热的触感让于启岳的情绪缓和了不少，周越霖把他身上的碎发和血污都慢慢擦去：“她不喜欢你伤害自己，以后别这样了好吗？”

于启岳摇了摇头，动作十分缓慢：“我……对不起她。”

周越霖不敢再问原因，只能道：“她会原谅你的。”

于启岳依旧摇头，表情悲怆：“不，她不能原谅。”

周越霖脑海里想到了小姑走那天的场景，她避开所有人最后见了于启岳一面，那天他们究竟说了些什么？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想到这里，回神一看于启岳，发现他眨眼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

周越霖抛开那些疑惑，轻声问：“困了吗？想不想睡觉？”

于启岳向他伸出双手：“要睡。”

周越霖自然地抱过他，还是用刚才抱小孩一样的姿势。一手搂住他的后背，一手托着他的屁股。

严晟给他披的衣服滑落在地，他却没有去捡，而是看着他从周越霖指缝中溢出的臀肉出神。

看着挺瘦，屁股上的肉还挺厚。

周越霖在原地打转跟哄小孩一样哄他睡觉。

于启岳趴在他肩膀上，刚开始还在说话，后来就变成了喃喃呓语再也听不清了。

周越霖看不到他的脸，侧头小声问他们：“睡着了吗？”

几人呆滞地点点头同样小声道：“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