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轻轻拉过于启岳的手,就蹲下去给于启岳的伤口消毒。
周越霖想拦住他,一是怕于启岳反抗二十怕严晟下手没个轻重,但是见于启岳没有任何反应,就随他去了。只是严晟是这么乐于助人的人吗?怎么和他印象中不太一样呢?
严晟跟于启岳消毒比跟自己消毒都疼,手下十分小心,生怕弄疼他。
如果说刚才严誉是眼珠子快掉下来的话,那么现在他的眼珠已经在地上滚了几圈了,今天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个个的都这么不正常!
于启岳有些茫然地看了看为自己包扎的手,再感受了一下压在自己脚上哥哥的手,明明是两只,那这只手是谁的?
于启岳用自己没受伤的左手沿着那人的手一路向上,滑过坚实的手臂,捏了捏他宽厚的肩膀,最后沿着脖颈到达他的脸颊。
严誉一看周越霖的弟弟在摸严晟的脸就急了,严晟打小讨厌别人摸他的脸,他生怕严晟那狗脾气上来吓着周越霖那宝贝弟弟。
他刚走上前去准备把严晟拉开,却见他一动不动地蹲在那儿任于启岳在他脸上摸,表情傻的就像被主人顺毛的大型犬,就差特么吐舌头了!
这才不是我弟弟,我可没有这么白痴的弟弟!
于启岳从严晟的额头摸到眉骨,顺着眉心摸到鼻梁,似乎有点熟悉但又不太明了,他凑上前去想要再看清一点。
他这动作和刚才靠近周越霖有点像,但是由于他的头是略微偏侧着的,以及这个靠近对象的无血缘性,使他这个动作看上去更像是索吻!
严晟为他包扎的动作停滞了,垂下眼睛看着离他不足两厘米的于启岳。
他从未如此近距离观察过自己的仓鼠,近到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打在自己脸颊上的鼻息,近到他再往前来哪怕一点点,他们的嘴唇就会相接。
我是不是要闭上眼睛?被蛊惑了似的严晟这么想。
他想得倒美,终极弟控可不允许这种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