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凌迟一般。
当然,现在还没开始。
“呜”
湿冷的生锈铁门忽然传来一声刺耳的长鸣。
薄津恪紧阖的眸缓缓睁开。
“踏踏踏”的脚步声奔来,关悦曦抓着铁栏杆,紧张地看着被锁在里面的薄津恪。
“薄哥哥,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在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关了一天一夜,薄津恪除了脸色有点泛白之外并无异常,没搭理关悦曦,淡漠锐利的视线掠过她,落在关悦曦身后那个步伐不紧不慢的人影上。
“这个地方,可不是个什么好地方啊。”
张怀黎背着手走开,摇了摇头,重重地叹了口气,看着薄津恪,那眼神充满怜悯又深觉可惜,看起来遗憾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