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时颜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盯着他,眼神之中只有冰冷的仇恨。

盛铭寒像是找到了一个有共鸣的人,于是源源不断地想要的自己的伤口暴露出来,渴望着某种形式的愈合。

“我也在孤儿院长大,院长是个畜牲,那年,我只有八岁……”

盛铭寒的语气冷淡的像是在说别人的事。

“然后,我终于上了学,我看见别人,都有爸爸妈妈接送,就我没有,没有依靠的人总是很好被欺负,……你知道我是怎么活下来的吗?”

许时颜盯着他,依旧一句话也没说。

盛铭寒又笑了一下。

“因为我一直想着,终有一天,我要让盛家的人,还有那些自认为上流的人,让他们的孩子,体会我曾经遭受过的一切,让他们去体会没有人在乎,像是路边一块只会呼吸的肉那样生活。”

许时颜眸色冷漠,过了几秒,再次开口。

“到底是谁指使你来的,同样的话,我不会再说第三遍,你猜是他们的枪快,还是我的手法更快?”

盛铭寒的眸色一点一点地黯淡下来。

“我不会告诉你的,因为结果都一样。”

许时颜看着他,忽然想到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