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总觉得脑子里好像缺失了什么记忆，里面有美梦，也有噩梦，你当初告诉我，那只不过是我的臆想，都是假的，可现在，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记忆似乎越来越清晰。”

薄津恪的视线慢慢转移到许时颜的身上，眸中冷芒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眷恋和温柔。

许时颜有些懵。

薄津恪这话的意思难道是说，他脑子里的那些“幻想”跟她有关？

“现在，应该也是时候让我知道真相了，至少看在你对阿颜还有用的份上。”

薄津恪居高临下地看向关悦曦，以前他对关悦曦虽然没什么感情，但因为有那层莫须有的“救命之恩”在，他还是会尊重她，保护她。

但现在，他对关悦曦，只有被愚弄的敌视和杀意。

“阿颜……？”

关悦曦嗫嚅着出声，不可置信地看着薄津恪，从没见过他这么可怕的眼神，浑身都因为恐惧而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