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和薄津恪的房间,跟盛铭寒脱不了关系。

之前她就怀疑,按盛铭寒的心性和能力,怎么能组织得了隐蔽性这么强的组织,看来,背后另有其人这一点是毋庸置疑了。

许时颜若有所思地下楼,脸色微微一愣。

此时,薄津恪坐在沙发上,负责安保的一群黑衣保镖跪了一片。

宁群已经赶到,站在薄津恪的旁边,正在报告丢失的物品和资料。

“……已经清点过人,缺了一个人,初步判断,应该是被盛铭寒说动,里应外合,把这里的情况传递了出去,趁着您不在,安保疏忽,就行动了,关于琼州岛开发计划的资料还有关于您的精神鉴定……”

说到这里,宁群顿了一下,刻意压低了声音。

“知道了。”

薄津恪打断他的话,沉冷的目光落在跪在地上的那群保镖上,空气仿佛都被冻结了,压迫感极强。

现场针落可闻,如同一把生锈的锉刀在脖子上摩擦,充满了压抑的气息。

宁群目光冰冷,他就是再想求情,但事情这么严重,此时也没办法了。

“是谁负责看管盛铭寒,连自己的同伴被策反也不知道,自己站出来吧。”

过了几秒,一个保镖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不敢看薄津恪,仿佛一个等待着审判的囚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