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津恪瞥了她一眼。

“难道你不是吗,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刚才不也没反抗吗,你如果真的极力反抗,就会让事实显得不那么自圆其说,可惜了。”

薄津恪颇为遗憾地摇了摇头,故意拉长语调。

“你……!”

许时颜咬牙切齿。

“那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罢了,你以为就能洗清你性取向的传言了吗?”

薄津恪幽幽道:“这个问题我的确无法预料,但一次不行,可以试试第二次,第三次,我有的是时间。”

薄津恪的视线落在许时颜的身上,视线居高临下地定格在许时颜略微红肿的唇瓣上。

许时颜捏紧拳头,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