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疼,刚好能转移涌上胸腔的快要抑制不住的情绪,仿佛快要被煮开的沸水被强行压制。

可压制得越狠,反噬就越强烈。

突然,许时颜喉咙窜上来一股恶心感。

许时颜脸色一白,手捂着唇,几乎连滚带爬地钻进洗手间,扶着马桶吐了出来。

最后吐无可吐,只有稀薄的胃酸。

许时颜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四肢脱力,脑袋泛晕,空气安静得可怕,只有她狼狈的呼吸声显得格外清晰。

薄津恪站在洗手间门口看着她,没有说话,脸上没什么表情,甚至冷漠。

这就是她不顾自己安危也要得到的答案。

有很多讽刺的词句萦绕在他的心头,但薄津恪并未说出口。

过了一会儿,眼看许时颜慢慢镇定下来,薄津恪上前抓过许时颜的一只胳膊搭在肩膀上,把眼前浑身脱力的人扶进了房间。

随后,薄津恪去厨房,热了一杯牛奶,放在了床头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