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骗不过薄津恪。
“罪魁祸首是我,至于从犯,只是听我的命令行事罢了。”
薄津恪眯眸,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眉羽间萦绕着不悦。
过了几秒,他再次开口。
“你和安安,云姨,非亲非故,不惜火烧盛家也要帮他们金蝉脱壳,为什么?”
许时颜绯色的唇勾一抹嘲讽的弧度,语气悠悠。
“谁知道呢,或许是出于怜悯之心,不想看见这么小的孩子被人欺负,终身不得自由,又或者是只是心血来潮,想放个火玩玩。毕竟盛京人人都知道,许家大小姐是个疯子,心理不正常,薄先生觉得呢?”
一旁的保镖眉心一皱,抬脚狠狠地踹到了许时颜的肩膀上。
“薄先生问你什么就答什么,少耍嘴皮子!”
许时颜被踹得蜷缩在地上,牙齿绷紧,闷哼一声,把痛呼声压在了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