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皮之下,其实藏着满身欲|望,偷偷藏匿起来,在某个时刻被某个人触发激起。

正如此刻,他脱离也抵挡不了俗世的欲。

“林朝暮……你累了吗?要休息一会儿吗?”喉头一动,突起的喉结上下翻滚,沈卓言也微喘着气问了一句。

“不累……没事班长……我还能继续跑……不用管我……”林朝暮说话时几乎已是上气不接下气,但还是硬撑着说完了这段话。

林朝暮已经这么累了,沈卓言也不准备再让他继续开口说话,“累了就自己休息。不用回答我。”

林朝暮并未乖乖听话,仍然重重“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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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两公里终于艰难跑完,林朝暮已经累得粗气连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像昨天那样继续绕着操场慢走,调整急促的呼吸。

那边沈卓言已经许久没有声音,他想开口问一句,却不得不暂时放弃这个念头,张嘴只用来呼吸。

半圈下来,林朝暮心率已慢慢降了下来,呼吸也已调整好,不再如刚才那样直喘粗气,累得半死。

缓下来后,他立刻开口,问沈卓言还在吗。

沈卓言当然还在,他只是没有说话,静静陪着林朝暮缓过劲儿来。

这会儿听到林朝暮问他,他顿了一下,声音闷沉,“我还在。”

刚才沈卓言不说话时,林朝暮还盼着他说话,现在他说话了,林朝暮却反倒沉默。

他忽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像没什么可以和沈卓言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