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问我,那句话是不是我说的,的确是我说的,随便你吃什么,肚子撑炸了我也不管。”
能不能别提这件事了,不提又不会影响你当班长,老揭我的丑很好玩吗……
林朝暮哼了一声,“知道了知道了,那晚上我就不客气了。”
我保证这次一定把你吃到破产,让你哭着喊着求着来跟我借钱。
林朝暮觉得自己还挺幼稚的,可谁让沈卓言先来招惹他。
当然他也知道自己的想法不可能实现,只是在腹诽的那一刻图个心里暗爽罢了。
没有半点实质,这样一瞬间的小小胜利也足以让林朝暮得意。
公交在一片冬风中缓慢前进,许是寒意侵袭,车上乘客基本全都保持安静,没有人开口,哪怕是堵车情况严重,也不见有人出声抱怨。
车外严寒,车内却也好不到哪里去,气压极低。
整辆车唯一还在时不时会喊两声的,就只剩下售票员。
在与沈卓言聊完请客的话题后,林朝暮也没有再与沈卓言说过话。
随着不停有乘客下车上车,他们两个人终于被挤到了车厢中央偏后方的位置,距离后门一步之遥。
在这几番折腾之后,二人的目的地也已快要抵达。
车停之后,林朝暮与沈卓言几乎是被挤着下了车。
上半身一探出车厢,寒风便呼啸着而来,吹得林朝暮额前发丝胡乱飞舞。
双脚一沾地,他立刻蜷缩起身子,将自己缩成一团疾步往前走。
虽然穿着羽绒服,也已将拉链拉至最上端,但这无孔不入的风仍从他领口钻进他衣服里,冷得他几乎瑟瑟发抖。
直至回了家,家里虽比外面好很多,但也还是无法把外套脱下来。
沈卓言开了客厅的暖气,兀自先去做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