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异样感觉,让他觉得自己的身体脱离了自己的控制,他不禁有点烦躁。

“好好说话!”纪玄斥了一声。

木槿一脸懵逼地看着他,她就是在好好说话啊。

是不是五公子嫌她态度不够诚恳?

她正准备态度再放得诚恳一些,姿态再低一些,再求一求他。

就见纪玄用帕子折了两折,包在手上,尖着两根指头捻起汗衫的一角,轻巧一跃,从窗户口跳出去了。

眨眼间,人就消失不见。

木槿愣了下。

“砰”一声,门被暴力推开。

木槿吓得身子抖了下。

她转过身来,看见芍药气势汹汹地站在门口,一副要来抓奸的模样。

她径直朝木槿的衣柜而来,打开衣柜翻找起来。

但她什么都没找到。

芍药变了脸色,难道被发现了?

不应该啊?

她藏的那么隐蔽,怎么会被发现呢?

难道是那个死丫头告的密?

芍药翻完了柜子以后还是不死心,去翻找别的地方。

床下、桌子下面、堆满东西的角落她都找遍了,甚至还让人去院外的竹林和房子后面找。

可惜,还是什么都没找到。

木槿见他们一无所获,那颗挂在半空中的心就放下来了。

一个头发胡子斑白、脸上的皮肤皱巴巴像老树皮一样的老头子这才慢慢地走进来,他沉着脸看了芍药一眼。

芍药慌了神,抓住陈福的衣袖,“陈管家,你听我说,我真的看见她和一个野男人在花园里私会,还藏了一件别的男人的衣服!”

“陈管家,您要相信我!”

芍药见陈管家不为所动,于是她转过头来t竟然直接扑倒木槿跟前,“一定是你!是你这个贱人,故意把它藏起来了!”

木槿都气笑了,天底下哪有这样厚颜无耻的人?

把罪证藏在别人屋子里,还不允许别人发现,不允许别人把它扔掉。

别人就得乖乖地等着她来捉奸,等着落入她的陷井,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芍药真是又坏又蠢。

“一定是你这个贱人!知道我们要来,提前把它藏起来了!”

她一脸狰狞地叫骂:“你这个贱人!偷了男人,还不要脸地藏男人的汗衫,我劝你赶快把它交出来,否则五公子回来,要知道了你勾三搭四,是不会放过你的!”

芍药越说越难听,甚至还想扑过去扯木槿的头发,抓木槿的脸,陈管家连忙让人把她按住。

被按住后,芍药才勉强安分下来。

木槿此刻底气十足地站在窗边,连身板都挺直了一些。

芍药一贯会捧高踩低,所以才能在府里嚣张跋扈这么久。

面对比她地位高的人,就可以看见她谄媚和讨好的丑恶嘴脸。

木槿讥诮地看着,芍药一改往日面对别的丫鬟时的嚣张气焰,面对陈管家时,不住地说着好话,态度恭敬又卑微。

陈福把袖子从芍药手中扯出来,赔不是道:“今日打扰木槿姑娘了。”

像他这样的老江湖,不会得罪木槿这样一个年轻貌美的通房丫鬟。

毕竟是五公子的人,虽说五公子现在心底里有怒气,不待见她,但这个女人的确有些姿色,以后谁又说得准呢?

木槿宽容道:“不过是不安分的小人挑唆,陈管家只是一心为了府内安宁。”

既然芍药都想害她的命了,她趁机在陈管家面前,上上眼药不过分吧。

听完木槿的话,陈福浑浊的目光沉了些,又看了芍药一眼。

芍药被这目光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