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道:“收拾干净,滚下去!”

木槿连忙把撒到地上的土捧起来装回匣子里,收拾干净,悄悄退下去了。

木槿出去以后,破旧的屋子里就只剩下纪玄一个人。

他靠在床头,额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刚刚包扎好的伤口不知何时又被血渗透了,在雪白的棉布上展开血色的红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