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做的咯?”

纪成闭上嘴,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顿了片刻,他抿了抿唇,只是说:“木槿是个好姑娘,她既然跟了你,那便望你能好好待她。”

然后,纪成敛了敛衣袖,起身离开了。

明明是语气很清淡的一句话,偏偏让纪玄听起来,甚至都有那么几分恳切的味道了。

这书呆子对那个女人,还真是用上真心了?

他一翻身从榻上坐直了身子。

纪玄不是傻子,纪成说的这些,他当然也能想到。

他一开始不打算细查这件事,是因为在他眼里,无论木槿是不是自愿爬他的床,都一样的可恶。她既然做了,就应当承受他的怒火。

但是纪成倒提醒了他,这一次,他就这样算了的话,那下一次,他母亲故技重施怎么办?

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尤其还是难防的家贼。

他眯了眯眼睛,给他塞通房丫鬟这件事,还是得跟母亲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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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