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栀盯着他的眼睛问:“你不觉得我的做法很讨厌很过分吗?”
他们分明还没有复合,她却不停的在借助他的权力来达到目的。
她很坏,是个不负责的坏女人。
西门礼臣薄唇勾起一抹弧度,“栀栀,你无法想象我有多想你依赖我。”
“我爱极了你野性外露的样子,因为你背后的男人是我。”
“我会帮你摆平一切。”
江晚栀干咽了咽,眼角忽然有些酸涩。
这一刻,‘被爱好似有靠山’在她身上具像化。
她可以尖锐,可以撒野,可以骄纵,可以成为真正的江晚栀。
这样的她早在家族破产后就消失不见,而现在正在西门礼臣身边慢慢找回。
西门礼臣看着她微妙转变的神情,低笑着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
“江晚栀,原来你是会感动的啊。”
“老子还以为你铁石心肠呢。”
江晚栀娇嗔的拍开他的手,“我有那么吓人吗。”
西门礼臣笑了笑:“挺磨人的。”
忽冷忽热把他钓惨了。
江晚栀不去看他,声音小到快要听不见。
“我也不想这样……”
西门礼臣转过她的脸,认真说道:“栀栀,我知道你一直在逃避复合的事情。我可以明确的向你保证,没有人能再去干涉我们的感情。”
“你只需要考虑,你想不想跟我谈,有多想。”
“这次,我不想再偷偷摸摸的了。”
“所以等你决定复合的那天,我们就公开。”
江晚栀情绪复杂到不敢继续面对那双深情眸,男人口中的每一个字都让她为之心动。
仅剩的理智拼命拉扯着她。
西门礼臣发动车子,在最后的最后还是没忍住放低底线,低沉的嗓音微哑。
“地下情我也接受。”
只要是他们在一起,他都可以。???
听到西门礼臣一再妥协,江晚栀的心好像被扎了一下,刺痛感传遍全身。
他明明是位居高位的天之骄子,却总为她折腰。
下车后,江晚栀关车门的手顿了顿,故意将说话的口吻放轻松。
“西门先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底线了?”
男人的目光跟随着她说:
“你比底线重要。”
江晚栀几乎快要压抑不住内心的动容,转身上楼。
刚进电梯,江晚栀便闻到空气中弥漫的烟酒味。
家门口赫然多出一道漆黑的身影,男人靠坐在公寓门前,垂丧着脑袋,黑色的卫衣帽子将蓝发套住,看不清脸。
听见动静,他眯着朦胧的眼抬起头,酒后许久未说话的嗓音格外沙哑。
“栀栀,你回来了啊。”
江晚栀微微皱眉:“你怎么一个人跑到这来了?”
蒋星齐撑着墙踉跄起身:“我有话想和你说。”
“我现在不想听。你助理呢?你喝多了让他接你回去。”
蒋星齐摇头:“我不回去。我想和你单独谈谈。我不回去……”
江晚栀一边给迟枭打电话,一边和他说道:“你有话直说就好,我让迟枭来接你。”
电话迟迟无人接听,蒋星齐靠近她说道:“栀栀,你别害怕我,我没喝醉,我不会伤害你的。”
江晚栀头痛的看着拨不通的电话,和面前一身酒气的男人,不知道该怎么办。
蒋星齐伸手想抱她,江晚栀吓了一跳,慌忙往旁边躲。
“你别乱来!”
蒋星齐用力拍了拍沉重的脑袋,为刚才的失礼感到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