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麻利地铺床挂幔、布置新房。
柴安大怒:“范良翰,你叫他们松开我!到底谁是你们的主人,啊?!松开!”
范良翰撸袖子:“哼,见天地教训人,我忍你十来年了,今朝可算扬眉吐气了!柴安啊柴安,你这霸道跋扈的,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来人,把他嘴堵上,叭叭地烦人!”
柴安瞠目。
范良翰大摇大摆地一挥手:“带走!”
柴家里里外外都在为婚礼忙碌,柴安换上一身新郎喜服、头上还戴着花胜,被人押进了花厅。
范娘子上下地打量,问范良翰:“哎呦,怎么还捆起来了,不像样呢!”
范良翰说:“不能松!你看”
他把袖子撸起,露出胳膊上的齿痕:“刚才给他换喜服,六个人才按住,看他给我咬的!”
范娘子心痛儿子,替他吹了两下。柴娘子冷哼:“松开他。”
范良翰犹豫了一下,向仆人挥手,仆人上来解开绳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