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得为我作证啊!不是我偷溜!”
刘八娘被他这副滑稽的模样逗地笑出声来。这时,柴安的声音远远传来:“叫你别作弄他,看把人吓的!”
范良翰一见柴安从屏风后现身,顿时叫嚷起来:“表哥,表哥救我呀!快救我!”
柴安上去帮他解开绳索,把人扶起来,笑道:“别怕!八妹是好意请你来做客!”
范良翰不满:“天底下哪儿有这等请客法,吓煞个人!”
刘八娘说:“范郎君勿恼,听柴大哥说你被嫂子拘在家中看账本,出来一趟不易,怕你不肯来,方出此下策。将来嫂子兴师问罪,只管推奴家身上便是!”
范良翰没好气地一抖衣裳:“说得轻巧!娘子要是问起,一个未嫁的小娘子,为何不绑别个,单只绑了你去,平日必有见不得人处,你要我怎么答!怎么答啊你说!”
刘八娘忍不住又笑。柴安也微笑,郑重道:“表弟,闲话莫提,八娘请你来,可有一桩要事托你呢!”
范良翰愣住。
东厢房内,杜仰熙阖上书,摊纸研墨预备作画,忍不住轻轻咳嗽一声。
桑延让无奈道:“亏了柴郎君,柳大夫确是名医,踏进鬼门关的人也能救回来。可我的病刚好,你倒又咳嗽上了!”
杜仰熙敲了敲桌上的《春秋繁露》:“还不是为了替你补上这几页,也不知前生欠了你多少债!”
“正好,我拿去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