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男子面露惊异:“好啊,莫说旁人得不着准信儿,就是得着了,谁又有这般魄力手段!”
“是了!是了!” 众人连忙奉承。
柴安却望向一旁默不作声的范良翰,笑道:“不是说怕风,窗户都关了,还不摘了?”
梁俊卿早就看范良翰头上帷帽不顺眼了,闻声就去拉扯。
“又不是小娘子,大男人出门谁还戴这个”
范良翰心虚地捂住,说:“昨儿被蜂子叮了,好大一个包,别碍了观瞻!”
柴安抬手,以迅雷之势一把摘掉了帷帽,范良翰眼明手快,抓起桌上扇子挡住脸,尴尬道:“惭愧!惭愧!夜里多饮几盏,不意摔出来的,怕人笑酒醉鲁莽,望诸位恕罪则个!”
众人心知肚明,忍笑安慰:“不怪不怪!寻常事!寻常事!”
柴安看了一眼范良翰,忽然命令众人:“都出去! ”
众男子面面相觑,不知柴安是何用意。
“出去!”
众人不敢言语,纷纷起身退席。
席上只剩下柴、梁、范三人,柴安才沉下脸,对范良翰说:“放下!”
范良翰无奈放下扇子,俊俏的脸上挤出个笑,右脸果然青了一片。梁俊卿怪叫一声,一拍巴掌:“呵!好大一只蜂啊!”
柴安挑眉:“又被你娘子敲打了?”
范良翰连连摆手:“不不不,是我昨夜酒醉,同婢女谈笑无忌,惹得娘子动怒两厢争执,我从床上跌了下来,不碍的,不碍的!”
“你你你,你也忒无用了!”梁俊卿瞠目结舌。
柴安冷笑起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