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杀,青石带人窜出,一举拿下杀人的茂春。
方玉蝉震惊:“崔妈妈,他竟要杀你”
崔妈妈搂住方玉蝉哭泣:“娘子,老奴险些见不着你了!大人,是茂春给老奴出的主意,说是服内成婚必然轻判!老奴救主心切,假意向沈娘子漏了口风,全是老奴造谎……老奴该死啊!”
谯度震撼地看向薛光,方玉蝉也猛然转头盯住薛光,满眼都是愤恨。
薛光面无惧色,眼带威胁地扫过方玉蝉,方玉蝉又恨又怕,低下头去。
茂春抵赖:“大人,小人酒后胡言,那老婆子竟信以为真,不成事偏来怪人,故此口角动手,并无故意害命之事啊!”
沈慧照下令:“拉出去,先杖五十!”
茂春大喊:“大人!大人,小的冤枉,小的冤枉!”
衙役把人拖出公堂。
薛光嘲讽道:“沈大人,明明是你偏袒亲眷,徇私断案,寻来小厮婆子顶罪,便能推脱‘故出人罪’吗?未免太儿戏了吧!”
沈慧照看也不看他:”不急。谯度,你为何私纵人犯!”
谯度咬紧牙关:”卑职所言所行,皆是向大人敬忠!”
“满口胡言!自从城西郊外遇刺,我便疑心身边有人暗传消息。我嘱你再去杭州查证方家根底,便是要探你虚实,谁料你派出的人,两日后仍驻留距京三十里外的酒肆!他在等什么?自然是等我去官问罪!我命你暗中护卫陆九郎,你再次阳奉阴违,前往郦家挑唆生事!你就不想一想,为何事情进展如此顺利?”
谯度变色,陡然想起当日郦大娘说话时的神情。
“除非那方玉蝉立时死了,这案子即刻了结,一了百了,对吗!”
沈慧照厉声道:“是我请郦大娘相机行事,暗地推波助澜,我要看看这幕后之人,到底如何栽赃陷害,指鹿为马!那逃狱一事,本官早在御前禀明,专程设下这陷阱,等你们作茧自缠,送上门来!”
谯度一惊,顿时心神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