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今安:“你就这样求人?”

时宁浅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屈辱,“那你想怎么样?”

陆今安:“二楼主卧床上有我给你准备好的衣服,洗完澡换上,然后床上趴好等我。”

时宁浅浑身微颤,咬着牙。

抬脚上了二楼。

他看着时宁浅上楼的背影,狡黠一笑,他怎么可能答应时宁浅。

早在三个小时之前,他就把好消息告知池沐泽。

不出所料。

已经在来抓人的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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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宁浅真的太辛苦了,宋昕夏也想帮她分担分担,她现在又还没显怀。

别人看不出来。

她出门了,她去做兼职,有大超市做折扣活动,招兼职工在门口喊折扣宣传。

一个小时三十五。

五个小时。

那收入差不多两百了。

干嘛不去。

而且在门口喊喊,应该不累吧。

当然她也没有做过。

去了她才知道好累,喉咙又干又疼。

晚上她回家路上,买了一盒润喉糖,马上拆开含了一颗。

她收好润喉糖,继续往前走,看见时宁浅喜欢的那一家蛋炒饭路边摊在营业。

不知道时宁浅回来了没有。

她打一个电话给时宁浅,如果她回家了,那她给她打包蛋炒饭。

地上的衣服里时宁浅的手机在响。

床上的陆今安凶狠地咬她锁骨,“谁给你打的?是不是叶路衍?”

时宁浅眼皮薄红,卷长的睫毛不停地颤,紧闭双眼就是不肯睁开眼睛,她感到耻辱。

陆今安甚是不爽,用力捏着她的脸颊,“睁眼!”

想到宋昕夏,她不得已睁眼,双眼红得不成话,绝望中带着恨,额头一层薄汗。

在这一刻,脑海闪过一个想法,那就是当初还不如死在手术台上。

她的命既昂贵又下贱。

时宁浅不接电话,宋昕夏还是打包了一份蛋炒饭,她想也许时宁浅在洗澡呢。

回去一进屋,宋昕夏把蛋炒饭放桌上,边找时宁浅,边叫她的名字。

无人回应。

宋昕夏又看了下时间,快十点了,不是说出短差,八点前能回来。

难道她听错了吗?

她惶惶不安洗完澡,穿着宽松睡裙在客厅等时宁浅。

等了许久,她又给时宁浅打电话。

陆今安披着浴袍,把手机拿起来,来电人备注夏夏。

他直接关机。

时宁浅双手被锁链扣住,虽然穿着衣服,但是浑身鲜红痕迹明显。

就连耳垂都有咬痕,舌头和嘴角也有伤口。

时宁浅说话也疼,真的,不过她还是看着陆今安:“你把手机给我,我想和夏夏打个电话。”

她想确认宋昕夏的安全。

这样不就暴露了吗?

陆今安不给。

他走过去,把手机重重扔在地上,又拽起她被锁链扣住的手,嘲笑她:“你自身都难保,还有心思管别人。”

宋昕夏才不是别人,在时宁浅的心里宋昕夏和她的家人差不多。

她又突然想到什么,抬眼看陆今安:“你是不是骗我?”

又是那种看垃圾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