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马司指挥使点了点头:“姜大人放心,我等已定尽快查清始末!”
目送兵马司的人先行转身,姜裕行视线又落在被几个婢女抱住的薛阿瑶身上。
他对宋南姝说:“南姝,这毒很是古怪,太医院束手无策,民间大夫也没有办法!你看……能不能请那位神医给中毒之人看看?这位姑娘和你三哥……都很痛苦!”
宋南姝闻言看向姜裕行:“若是姜大人能找到神医,还烦请派人转告我一声!我实在是无能为力!”
姜裕行唇瓣嗫嚅还想再说什么,就看到宋书砚笑容温润将他视线挡住。
“姜大人,请吧!”
宋书砚下了逐客令。
姜裕行只能叹息一声,与兵马司指挥使一同出府。
兵马司指挥使一出府,便低声吩咐下属:“去查一下,宋府今日是不是早早就开始找大夫,找了哪些大夫,脉象是什么样的,全都查清楚!”
“是!”下属领命而去。
兵马司指挥使和姜裕行一走,迎夏立刻给薛阿瑶喂下解药。
不过半刻,在地上打滚哭嚎扭成麻花的薛阿瑶,就缓过劲来。
薛阿瑶全身都湿透,趴在地上呜呜地哭,迎夏和迎春都给松绑了也不起来。
“这也太难受了……呜呜呜……”薛阿瑶哭着哭着,就愤愤瞪向宋书砚,“真的是最毒美男心!竟然让我生生痒了一天!我娘给你压制毒性的药是我找到的!我不让我娘给你用了!”
迎夏和迎春被逗的掩着唇直笑。
宋书砚坐在石桌旁,给自己倒了杯茶,只笑不语。
宋南姝伸手将薛阿瑶扶了起来,按着她坐在石凳上,用帕子擦了擦薛阿瑶的手,眼底有心疼:“你怎么就抓到脸了!”
“控制不住啊!太痒了!”薛阿瑶轻轻碰了碰脸上涂的药,“不过不要紧,有阿娘的药在,留不了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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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家女儿还在床上躺着喝不进去药,儿子被绑在椅子上,直嚷嚷着痒。
丈夫跟着五城兵马司指挥使去了宋府,姜夫人在家中等消息也是坐立不安,来回踱着步子。
看到姜裕行回来,姜夫人立刻迎上前:“夫君,怎么样?拿到解药了吗?”
姜裕行疲惫地摇了摇头:“和临阳他们闹起来的那个姑娘,也中毒了!我们到的时候,那姑娘被南姝绑了起来!五城兵马司指挥使让人去查,回话说……今儿个天还没亮宋府就请大夫去看了!也是陆陆续续去了十几位大夫。”
姜夫人听到这话,用力握住丈夫的胳膊:“那……那个姑娘和南姝是什么关系?南姝会不会给那个姑娘请那位神医?”
要是宋南姝和那个姑娘关系不错,恐怕也不会眼睁睁看着那姑娘痛苦!
在太医都束手无策的情况下,宋南姝总该请那位神医了吧!
他们是不是应该派人盯着宋府,就能为姜箬璃和姜临阳请来神医?
姜裕行想起宋南姝抱住那姑娘时满目心疼的样子,开口:“应当是关系不错的!我瞧着南姝身边的婢女,对那姑娘很是恭敬,南姝……也很在意那姑娘。”
“那我们派人盯着宋府吧!”
姜裕行看向自己夫人:“盯着宋府?”
姜夫人点头:“我们现在都不知道临阳身上中了什么毒,我就怕那毒……万一是活活把人痒死的怎么办?太医院束手无策,民间大夫也毫无办法!只能请之前救了安远侯夫人的那位神医了!”
姜夫人说着,仰头看向丈夫:“只要南姝为那姑娘请了神医,我们就可以把那位神医请到咱们姜府来!这样……临阳和阿璃就都有救了!”
事关儿子,姜裕行犹豫。
这毒的确是连太医都束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