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听到这话,抿住了唇。
“我做事,有我自己的考量,我以为嬷嬷把你送到我的身边来,不是来指点我做事的!是来帮我做事的,不要给我下命令!”青绿板着脸,“真出了事,死的是我不是你!少在这里串掇我!出去!”
婢女这次没再说什么,行了一礼便出去了。
沈府上下的下人急得团团转,都在盼着自家主子和夫人什么时候和好。
薛阿瑶却不以为意。
宋南姝在耳房内看账本,薛阿瑶在一旁嗑瓜子。
“南姝姐,其实你就算是让姓沈的进屋子也没什么,我给他的那几针……保证他什么都对你做不了!不用怕他!”薛阿瑶喝了一口茶,“而且你就算让他留宿,他说不定都不会留宿,我记得之前我娘给那些男人看病的时候,那些男人都特别在意这方面的事,姓沈的肯定不想让你知道他突然不行了!”
宋南姝耳根泛红:“薛阿瑶,你的小嘴还有没有一点把门了!”
“我是大夫,要把什么门!”薛阿瑶起身,将剥好的瓜子仁端到宋南姝面前,让宋南姝吃,又坐回去继续剥瓜子。
薛阿瑶不知道的是,谢时容已经给宋书砚施过针了。
这几日,明面上宋书砚都被宋南姝赶出了院子,不许他进来。
可宋书砚都是夜里翻窗进来,折腾狠了宋南姝也不能叫水,每次都忍着早上起了沐浴。
薛阿瑶以为宋南姝身体有恙,要给宋南姝开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