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马夫立刻应声。

说完,宋南姝又转身回了马车内。

马夫也一跃上马,扬鞭驾车离去。

“我瞧着这公子身上穿着也不凡啊!那马车上的是谁啊?怎么说这是为了攀附?”

“你不知道吧!那马车上的就是最近京中最为出名的姜尚书亲生女儿,沈指挥使的夫人!”那人说着努了努嘴示意问话的人看向杨承嗣,“那个,刚来京都!家中有几个臭钱,但身份低下……”

“哦!难怪呢!”

杨承嗣愣在原地,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对他指指点点。

听到有人说他为了攀关系不拿小厮的命当命,让小厮去拦马车,杨承嗣面红耳赤。

“人家那马夫看着那么着急,明显是有事,因着在城里才不能快马而行,他倒好让小厮去拦马车。”一个与杨承嗣本就矛盾的同窗笑着摇头,带朋友进了酒楼,“真是想攀关系想疯了!”

杨承嗣攀关系不成,反倒被宋南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骂了,恼羞成怒拂袖离去,连京都这家酒楼最有名的早膳都不吃了。

马车内,谢时容看着将宋书砚护在怀中,皱褶眉不住抹宋书砚额头温度的宋南姝:“想不到夫人还有这样疾言厉色的一面啊!”

宋南姝眉头紧皱,不想对这件事做评价。

那样只想着攀附权贵之人,平日里宋南姝不是不能给好脸,可现在阿砚这么难受,多耽误一会儿,万一要是一会儿寒症来了,阿砚没有温泉就要多受一会儿罪。

谢时容视线落在双目紧闭,唇角浅浅勾起的宋书砚脸上,觉得宋书砚是真的手腕多!

但,知道宋书砚没有在宋南姝面前表现得这么难以支撑,倒是松了一口气。

到了温泉庄子上,谢时容先带着宋书砚上山去了温泉,让宋南姝帮忙收拾一会儿宋书砚要用的东西。

宋书砚坐在温泉之中唇瓣紧抿着,难受的眉头紧皱。

谢时容跪在温泉边,手上速度又快又稳给宋书砚施针。

“我可是真的服了你了,怎么这么会装可怜,你看把你家阿姐给急的!”谢时容给宋书砚施针之后,回头看向宋书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