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再回侯府的。”
见状,安远侯轻轻摩挲了一下手指,抬眼对立在正厅门外的长随使了个眼色。
宋南姝也接着抹眼泪的动作,对门外的胡管事使了一个眼色,胡管事会意颔首。
宋府后院。
薛阿瑶有些着急地啃了一个又一个果子,翘起的脚不断晃着:“怎么这么久了,还没结束!”
“公子!”宋府胡管事急匆匆而来。
薛阿瑶站起身来:“怎么样,拿到了吗?”
她是真的很想见识见识那个失传的定魂丹。
“安远侯说派人去取咱们姑娘要的东西!老奴已经派人悄悄跟上了。”胡管事神色紧张,“姑娘在见安远侯之前,同老奴说……若她见到安远侯后没有顺利拿到东西,便请沈指挥使的人护着公子和薛神医、薛姑娘先行离府躲避,以防万一!”
宋书砚眸子微微眯起。
宋南姝话里的意思他明白,她是让沈指挥使的人护着他躲进密道。
毕竟她是礼部尚书姜裕行的亲生女儿,安远侯不敢杀她,其他人可不是。
他的阿姐,应该是察觉了什么,所以要把他们都护在身后,独自一人面对可能出现的所有危险。
“姑娘还说了,让公子这次不要再任性给她添乱,听从安排!否则……”胡管事面露难色,“否则姑娘就再也不认公子这个弟弟了!”
宋书砚薄唇紧抿。
正厅内。
安远侯还在和宋南姝说着话,就见神卫军副指挥使不顾宋府仆从的阻拦,带兵强闯了进来。
“神武卫捉拿逃犯,请宋府配合。”神武卫副指挥使一把推开拦路的胡管事。
宋南姝看向气定神闲喝茶的安远侯。
宋南姝也一甩帕子,也懒得再虚与委蛇,没了刚才那副委委屈屈的姿态,轻笑:“看来,侯爷是想搜府,找出那封信?”
安远侯笑着开口:“南姝,你我公媳四年,我好声好气在这里和你说了如此久,早把信拿出来,对我们都好!”
既然都到了图穷匕见的地步,还装什么顾念一家人的情分。
“是啊!我与侯爷做了四年的公媳,看来我了解侯爷,但侯爷不了解我啊!”宋南姝轻摇着团扇,“我是个商人,要想盈利不亏本,首先最应当学会的……是避险以免亏本!”
安远侯转头看向宋南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