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火苗将信纸变成灰烬后,脚都来不及擦,便穿上靴子。
当夜,安远侯与同僚辞行后,先行带着护卫下属,一路快马加鞭,直奔京都。
一夜换马人不歇,安远侯终于在第二天太阳落山前,赶回了安远侯府。
下面仆从同侯夫人禀报安远侯回来时,安远侯已经跨进了柳云珩的院子。
柳云珩正坐在桌案前,看着宋书砚带来的和离书。
上面娟秀的梅花小楷是宋南姝的字迹,时至此刻柳云珩还是不想和离。
可,宋南姝和离之心如此坚决!
甚至连关乎他们安远侯府上下性命的信,都拿出来威胁他!
书房门被一脚踹开,柳云珩抬头朝门口看去。
只见,风尘仆仆的安远侯一脸怒气站在门口。
安远侯阴沉着脸,转头对跟随在身后的仆从道:“全都退下!守在院门外,谁都不许进来!”
柳云珩连忙起身迎上前和安远侯行礼:“爹!”
安远侯打量了柳云珩一眼,硬是压下心中的火,问:“那封信,怎么会到宋南姝手上?你和我说实话,这封信是真的在她手上,还是她诓我们的?”
安远侯在回来的路上,便一直想,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才会让宋南姝得到那封信。
后来才想起,在信中向钰王表忠心,那是在陛下登基前。
女儿和钰王有情,入太子府之前她原是和钰王约好了,要去见钰王一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