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念和聂野没有更改计划,一同决定还是赴英念书。

周末,慕念一整个儿地趴在聂野身上睡懒觉,聂野醒后轻轻拥着慕念再躺一会儿,就轻手轻脚把人从怀里放开,起床去做两人的早餐。

他们在英国住的是慕震林朋友安排的house,虽然两个人几乎每天都黏在一起,却无时无刻像蜜恋中的情侣,日子过得飞快,再过几天就是圣诞节,客厅里摆满了慕念这些天购入的许多装饰物,聂野将慕念仍得乱七八糟的东西收拾整齐,然后专心致志地做起了早餐。

慕念是被聂野抱下楼的,昨夜折腾太晚,她至今还半梦半醒,咀嚼食物的时候眼睛还睁不开,聂野望着她发笑。

慕念敲他手臂,哼一声说:“都怪哥哥昨天那样折腾我,我手都抬不起来啦,哥哥现在亲自喂我吃吧。”

聂野闻言一把将她捞进怀里,薄薄的白色睡裙下,全是昨夜他留下的痕迹,聂野抱着她喂她吃,蜜里调油似的。

慕念穿得少,身上凉凉的,聂野喂着喂着问道:“冷吗?我去给你拿件衣服?”

慕念吃得腹饱,坐在聂野怀里,暖烘烘地,她摇摇头,然后凑到聂野耳边,“不穿了,反正穿了也会被哥哥脱掉,不是吗?”

她总这样。

聂野掐她后颈,手指有意无意地摩挲着,望着她坏笑的脸蛋,实在是忍不住想上她的冲动。

然后他低头,吻得慕念只顾得上求饶,阳光照进来,聂野推开桌上盘子,把慕念放到桌上,岔开慕念的腿,起身握着勃起的阴茎对准慕念湿濡花穴怼进去。

那里昨天晚上就被操肿了,今天却又湿得那么快,聂野插进去又退出来,动作大开大合,目光盯着慕念的穴口,那里此时看起来脆弱而狭小,却一次又一次地容纳他。

慕念被肏得浑身颤抖,感觉自己要被聂野肏坏了,但望着聂野,欲望就像是填不满的窟窿,不停地想要,想要,想要。

她抓紧聂野的肩颈,而聂野去含她的胸,乳粒卷入薄唇中,很快就应激似的凸起来,昨天被咬得破了皮,今天再被含入口中,带着轻微刺痛。

慕念敏感得像是一碰就要碎了,弄了几下就喷潮不断,聂野在她体内泄了一次后就根本没敢再多弄。

午后,慕念订的圣诞树到了。

圣诞节来临那天,慕念打开房门送出了很多糖果,挂圣诞树顶的星星的时候,慕念个子矮够不到,聂野走过来沉默地一把捞住慕念腿弯,把人抬到肩膀上坐稳挂星星。

夜晚,窗外有雪花簌簌落下,圣诞快乐歌回荡耳边。

沙发上的两人身上热气腾腾,聂野抓住慕念的腰,脑袋埋在慕念湿嫩花穴处,舌头熟练地卷着慕念敏感阴蒂,刺激得慕念不住地想夹腿,又硬又茬地头发扎得大腿根刺痛。

一阵轻微地痉挛,慕念穴口喷了水,聂野抬眸望了一眼慕念,慕念正爽得挺腰,手还狠狠地抓住了自己左乳。

“啊!啊哈,哥哥!”

聂野掐她腰的手上移,一把握住慕念揉胸的手,揉慕念的左胸揉得又狠又急躁。

他身子顺势往上,阴茎对准慕念淌水的穴口撞进去,大开大合操干起来,顶得慕念泪水和淫水泄闸似的涌,呻吟高昂得几乎要响彻屋内。

聂野吻她脖颈,声音沙哑,“念念,逼里好湿,念念的水好多。”

“嗯,呜嗯,嗯,多。”慕念被操得没办法思考,呜呜咽咽地答应。

面对着慕念的身体,聂野始终欲火翻涌,两人干柴烈火,做了一整夜。

第二天清晨,门前已经堆起了厚厚的雪,隔一段距离就堆了个雪人,两人在床上悠闲地躺了一整天,傍晚才恢复精神,路灯打亮,慕念突发奇想要出门堆雪人,聂野找厚衣服裤子毛线帽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