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慕大小姐居然主动给我打电话?怎么,终于后悔和我分手了,想和好了?”

“切,你做梦去吧!”慕念嗔了一声。

其实陆宇哲这人不错,从初一相识到大二,整整追了她七年,性格开朗阳光,长相也不赖,慕念同意和他交往过,但朋友做久了,突然变成恋爱关系怎么相处怎么别扭,恋爱关系只维持了短短的两个月便被慕念斩断。

慕念只是玩玩,陆宇哲对她却是天地可鉴的真心,分手以后以朋友的名义继续留在慕念身边,心甘情愿当个随叫随到的护花使者,只是离慕念越近,他就越清楚慕念没有回头的可能,慕念不只一次明确地对他说过她不喜欢他,渐渐地,陆宇哲也只能死心,尽量让自己只把慕念当朋友。

“我最近有个麻烦事,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慕念语气多少有点可怜,又难得拿出求人的态度,陆宇哲一向被慕念指使惯了,听着慕念求人的温柔语调,心里总觉得十分不妙。

他一脸震惊:“卧槽?这世上还有你慕念都解决不了的麻烦事?你犯什么大事儿了?说来听听。”

慕念省去不该说的,将得罪新哥哥聂野的事情娓娓道来。

“总之,事情就是这样,你帮不帮?”

陆宇哲哭笑不得,连忙答应:“行行行,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儿呢,交给我吧,保证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任务。”

“嗯,回来请你吃饭,当面感谢。”慕念做了个划清界限又不那么疏离的结束语。

陆宇哲苦笑一句:“你总是这样。”

亲吻 < 逢春 (糙汉 1v1)(骨跃)|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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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吻

晚饭后,聂野在屋檐下给慕念的伤口换药。

刚揭开纱布,慕念看着那条缝了四针的伤口忧心忡忡,膝盖周围有点红肿,淤青散布在雪白肌肤上呈点点墨色,伤口黑到扎眼卧在其中,像条恶心的大蜈蚣,丑死了。

慕念以前基本没受过什么伤,身上也从来没有过这么长一条伤口,她自小爱漂亮,对伤疤这种东西避之不及,如今腿上挂着的这条伤痕,对她来说可谓是触目惊心。

“好丑。”她嘟囔道。

聂野细心地给她的伤口周围擦碘伏消毒,然后用无菌纱布重新包扎,听到慕念嘟囔这一句,心里也不是滋味,他抬起黑漆漆的眼眸望向慕念,说:“都是我的错,慕念,我……”

“好啦,哥哥如果愧疚,就得对我更好一点。”这两天聂野对她已是极尽全力体贴,慕念并非不清楚,她说这话乍听起来是宽恕,本质上却是贪得无厌,倾身抱住聂野,贴近聂野的耳廓,“知道吗?”

聂野的怀里忽然蹭进一只毛绒绒的小动物,他的心被彻底融化了,大手停在空中,眼里心里在瞬间满溢出来的喜爱令他一时反应迟钝,迟迟没有抚上慕念的背。

她分明已经贪得无厌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用这个伤口彻彻底底地赖上聂野了,可聂野此时却觉得慕念还可以再过分一点。

“哥哥,抱我呀。”

聂野僵硬的身躯似有电流蹿过,接着,他将慕念紧紧拥住,把慕念压在他胸膛上,清醒着将慕念揉进怀里。

慕念露出满意的嬉笑声,她说:“哥哥也太用力了。”

是啊,他是糙汉子一个,力气如蛮牛一般大,平时干活用劲儿用惯了,做什么都下意识地用蛮劲儿,但慕念那么小巧那么柔软一小只,把她捧在手心里都要小心翼翼才行的。

聂野默默地松了些力气。

二十五年平淡到寡味的日子里,他从未有过如此时一般体验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