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文松就像狗尾巴一样贴着岳清:“诶?那你不去了会议怎么办?”

岳清挑眉:“我去了,你怎么办?”

“……”迟文松原地变傻,“啊?”

岳清用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啊什么啊?我请周总代我去了。”

迟文松又来了一声:“哈?”

岳清忍不住笑了:“傻子吧你。”

迟文松反应过来:“你是怎么说服这个女儿奴的?能让他抛开妻女那么多天?”

岳清觉得好笑:“我在恒念工作兢兢业业,从来没有因私休过假,这是第一次,好歹老板会给我些面子吧?”

“第一次”三个字,着实爽到迟文松了。

他不由分说将岳清一把抱起,原地转圈圈。

岳清吓了一跳:“……啊,你要干嘛?”

迟文松:“我在表达我的开心啊。”

“……”

开心到像那个表情包小企鹅,原地转圈圈。

平静过后,迟文松搂着她道:“谢谢你,岳清。”

他也猜到了,估计是她想趁此机会给他过一个难忘的生日。

岳清:“你跟我还客气啊?你说吧,想去哪里,姐姐都满足你。”

迟文松:“听老婆的。”

“……”岳清因着这两个字,瞬间脸红。

‘老公’‘老婆’那一套,他们只在床上激情PLAY的时候这么叫过,通常是在她濒临失控的时刻。

而不是像现在彼此衣冠楚楚的时候。

岳清:“我又不擅长玩做攻略什么的,你定吧。你想去哪里干什么,我都配合。”

迟文松感动:“我是中了什么幸运彩票,竟然能遇到这么好的你~”

岳清很擅长破坏氛围:“得了吧,至于么?”

她钻出他的怀抱,回屋换衣服去了。

迟文松:“……”

*

他俩各自在所在的公司交接好相关工作,如期出发。

为了要各自收拾行李,他们在临行前一晚没有住在一起,迟文松回了自己的公寓。

京城由秋转冬,天气冷得很突兀。

晨雾还未散尽,从里朝外看,飞机舷窗上凝着细密水珠。

岳清把羊毛围巾往上拉了拉,看着迟文松在随身包里翻找什么。

他今天穿了件燕麦色粗针毛衣,领口露出浅蓝衬衫领子,整个人像团温热的云。

“给。”他递来保温杯时指尖微红,“热牛奶,加了你喜欢的桂花。”

杯身温度穿透羊皮手套,岳清感觉暖意从指尖流淌到心里。

她今早特意提前半小时到,此刻却看见对方发梢沾着晨露。

迟文松把登机牌夹进《X市深度游指南》,书页间露出五颜六色的便签:“想着你肯定没吃早饭。”

他变魔术似的又掏出牛皮纸袋,红糖糍粑的甜香混着机场广播在晨光里氤氲。

“……”

飞机冲入平流层时,岳清发现遮光板被调成星夜模式。

迟文松正摆弄着微型投影仪,银河光带忽然在舱顶流淌。“上次听你说想看萤火虫星空,”他调试着焦距,“X市植物园这个季节应该...”

话音被突如其来的气流颠散,投影仪滑向过道。

岳清伸手去接,指尖擦过他手腕内侧。

蓝光在两人之间明明灭灭,她闻到雪松混着纸莎草的淡香,是去年圣诞她代购失误多出来的那款男香。

“要试试眼罩吗?”迟·哆啦a梦·文松从颈枕里抽出手工刺绣的布艺眼罩,孔雀蓝底子上金线游走,“我朋友开的扎染坊新品。”

见岳清挑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