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念正义感被激发:“赫连岑,你不要再刺激文松了,本来他已经很可怜了……”
又是可怜。
他已经被好多人觉得‘可怜’了。
赫连岑仍旧很直接:“岳清说不想,那就是真不想。她上一段,也是唯一一段感情收场并不那么完美,所以……”
迟文松抬眸:“总不会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吧?她不是那样的人。”
赫连岑哂了声:“岳清不是怕,她是觉得烦,麻烦。”
迟文松:“……”
这倒很是她的风格。
其实这一局,他也没从赫连岑口中得到太多重要线索。
只是更加明确了岳清从年少时期脑子就拎得清,直线思维,为了实现目标,遇鬼杀鬼。
当然,遇到“挡道”的追求者,也可以毫不留情地一脚踢开。
赫连岑很高效地输入信息后,风一样离去。回家陪老婆……
单念和迟文松对望,同步叹了口气。
单念:“看来你要改换策略了。”
迟文松好奇:“换成什么?”
单念:“呃……譬如,冷热交织?”
迟文松纳闷:“单老师,愿闻其详。”
单念抬腕看了看表,火速输出了她的新主意,也风一样离去。回家陪老公……
迟文松独自坐在包厢里待到很晚很晚,喝着何宴清亲手调的难喝的酒。
「伤心四大洋」
「孤单全球」
「舔狗的悲哀」
……
各种离奇的酒名。
迟文松一杯接着一杯,将所有的一言难尽,一饮而尽。
喝到最后狂吐,他一度怀疑自己喝中毒了。
什么破酒!
什么破酒名!
他踉踉跄跄地从酒吧离开,婉拒何老板的派车服务。
迟文松站在路口打开轿车软件,想也没想就输入了岳清家的地址。
他以为是输的自己家呢。
直到司机给他拉到了目的地……
迟文松看着岳清家的大致方向,噗嗤一乐。
他这是已经走火入魔了吧?
原本以为离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环境会好一点,没想到相思更甚。
早知道,还不如不离职呢……
起码还能每天见到她。
现在倒好。
迟文松活了小三十年,还从来没有为什么事情严重后悔过。
不过,路是自己选的,滑跪着爬也得爬下去。
至于爬到哪里呢?
当然是……
不过他现在想都不敢想。
只敢在梦里想。
梦里,他想对她怎样,就对她怎样!
……
岳清出差回来刚下车就看到“老熟人”站在路边,一副捶胸顿足的表情。
她第一反应是:他怎么了?
第二反应才是:他怎么又来了?
不过这两个想法很快被压下,岳清依然踩着从容优雅的步伐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