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里深深陷进花腔的东西就因为他的动作而摩擦起来,花腔里的精液没有排出去,这样一动,又痒又极致酸疼。
他腰猛得塌了下去,浑身发起抖,泪水汹涌而出。
他泪眼朦胧中看到宴无微换了身白西装出来,看着他悠然自在的调整自己昂贵的机械手表,头发向上撩起来,露出那张完美的脸。
他总是似笑非笑的瞧着人,此时偏偏又正经穿着西装,像个雅痞。
他换完衣服,就把戴着贞操带的夏知抱起来,出了房间。
太阳刚出来,晨曦太灿烂了,夏知甚至恍惚闭了闭眼,把头埋在了宴无微怀里,避开了光。
外面的味道……好陌生啊……
虽然不情愿,但日夜交缠,宴无微的气息他现在已经……非常熟悉了。
那淡淡的,有点花香味,和铁锈味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