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只回国后,前一天偷偷打个电话,后一天就会被摸出位置,打包抓走,送到他们床上了吧。”
高颂寒若有所思说,“贺澜生脾气不好,顾斯闲心狠手黑,只只又跑了这么久,被抓到会比在洛杉矶要更惨一点吧。”
夏知瞳孔微微一缩,有些无助的战栗起来,他望着高颂寒,眼泪又滚下来,他绝望的指控着,“变态……疯子……你们都是疯子……”
因为绝望,他连歇斯底里的力气好像都没有了。
“我是疯子。”高颂寒说:“但只只只要肯好好戴着戒指。”
他近乎温柔说:“我就可以是最爱只只,给只只最多自由的那个疯子。”
“两厢其害取其轻,只只知道怎么选,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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