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累了,他又被翻了过来。
顾斯闲微微从他嘴巴里抽出来,少年剧烈的咳嗽起来,脸色涨红,手无力的推着顾斯闲的胯,哭着说:“不……不要……嗓子,嗓子痛……呜呜……”
顾斯闲蹲下来,捧着他哭花的小脸,温柔的亲了亲他的鼻尖。
大手裹住他的嗓子,给他揉。
“这么痛吗。”
他的手温热,揉捏着他敏感的喉结,夏知躲了躲,于是顾斯闲更轻了一点,夏知被揉舒服了,又没什么力气,就把脑袋搁在了他的手上,让他揉,话音带着哭腔,“疼……嗓子还疼……”
过会又抽噎着,喘气哭着说:“屁股也疼……”
“疼?”没等顾斯闲说什么,就听戚忘风冷笑一声,“老公用大几把给你揉揉就不疼了。”
说完,扶着夏知的腰,让他屁股高高撅起,掰开,用力插进了花腔。
“啊!”
“不要插了……不要插了……”
他被插得一耸一耸,怎么跑都没用,剧烈的快感让他娇嫩的身体不停的痉挛,男人干得凶狠至极,砰砰砰的捅得小肚子一鼓一鼓。
夏知哭得满脸是泪。
“宝宝。”顾斯闲捋开他汗水和泪水湿的头发,把他拖入地狱的罪魁祸首此刻温柔的像是要把他从地狱拉回人间的天使,然而下一句,就让夏知清醒了“怎么能在饺子里下毒呢。”
“别人给你毒,你就用。”顾斯闲微笑着,“要真是见血封喉的剧毒,岂不是让人寒心。”
夏知发着抖,他死死抓着柔软的床单,忽而抬起头,“那又怎样!!”
“夏哥真的变了好多喔。”
宴无微过来,扯了扯少年的脸,“以前给高先生下毒的时候,还知道用小白鼠试试呢。”
高颂寒脸黑了,瞪了一眼宴无微。
“当然被我哄过去啦。”宴无微嘻嘻笑了一下,“但夏哥现在真的好无情哦。”
“为什么?”
宴无微也蹲下来了,他平视着夏知,琥珀眼瞳在灯光下忽明忽暗,“……为什么呢?”
夏知别开眼,咬着唇,他被弄得很痛,他也弄不清这些问题的答案,所以不想回答这些问题。
“好吧。”
“说到底还是夏哥不大习惯这些事儿。一个月一次,还是太宽泛了。”
宴无微披着个浴巾,懒散的说,“次数多了,习惯了,就没什么了吧。”
夏知瞳孔一缩,“宴无微,你唔!”
宴无微捂住了他的嘴巴:“哎呀,不过没关系,夜还很长呢。”
“夏哥……”宴无微抚摸着少年的头发,咧开嘴,贴着少年的耳朵说:“对自己很失望吧。”
夏知瞳孔一缩。
“没关系……”宴无微在他耳边,嗓音柔和,“夏哥可以变成任何样子……卑劣,无情,懦弱,自私,都没有关系。”
这个世界上的人永远千变万化,故事的发展也总是出人意料,没有人不会变。美人陨于白发,英雄葬于墓冢,勇敢的人试图退缩,坚强的人变得软弱。
一念毫厘之差,结局谬以万里。
夏知不动了,眼泪慢慢落下来,这泪水似乎不是来自肉体的痛苦,更多的仿佛是灵魂的尖啸。
“为什么要把我们当做敌人呢。”宴无微温情脉脉的说,“我们是你的爱人啊。”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
你们这群豺狼虎豹,算什么爱人!!!
夏知听见自己的内心在声嘶力竭的否认,但这否认软弱,哀伤,又苍白。
因为这否认入金已经毫无意义,他甚至为此耗尽了人生所有的心力,他的敌人们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