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他也不知道这两个男人差点就进去了。

“那真是太险了,还好有你们!”穆秋看到他们各自身上的伤口,感动的说:“真够朋友,以后再也不嫌你们烦了。”

安愫心虚的没吭声。

陈晨则很泰然的说:“那你喂我吃饭吧。”

穆秋狐疑:“你是伤了脑袋,又不是手。安愫才是伤了手臂好吧。”

陈晨当即谴责他,“我伤的这么严重,你都不表示一下吗?喂个饭都不行吗?”

穆秋:“……”

所以最后还是喂了。

陈晨好不容易有一个能使唤穆秋的机会,自然是不能随便放过,一会儿让穆秋给他弄衣领,一会儿又让穆秋给他拿水果吃。

虽然安愫没有要求,但为了不显得厚此薄彼,他也顺便喂安愫吃饭了。只是比起要求很多的陈晨,安愫就显得格外安静乖巧了些。

穆秋似想起来什么,又问:“对了,那你们是怎么知道我在哪里的啊?我记得当时我喝完那个酒,很快就晕了,都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肯定也没办法用手机联系你们……”

陈晨连忙说:“是我回家发现家里没人,给你打电话,没接,才发现不对劲的。后来到那家我们常去的酒吧一问,就问到了嘛。”

穆秋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

第二天的早饭也是如此。

他们三人之中,反倒是穆秋受伤情况最轻,所以自然也是他来照顾两个伤员了。更何况他们本来就是因为解救他才受伤的嘛。

当然,要是他知道,这两个家伙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才会受伤,恐怕就不会这么心甘情愿照顾他们俩了。

穆秋买来早餐的时候,陈晨都还没有醒,他直接把他晃醒了。

陈晨梦里还在延续那一夜的激情,睁开眼,便见到了梦中的主角,一时间有些错愕,眼睛一眨不眨的愣住了。刚刚睡醒的他还懵的很,有些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了。

“看什么看,要睡也先吃点东西再睡,不吃早饭会得胃病的。”穆秋端出长辈的教条主义。他经常这样说些教诲的话,另外两人也不奇怪了。

陈晨靠在床上,看穆秋把豆浆吸管插好,递到面前,过低的衣领口因为动作而显出里面的沟壑,那抹粉嫩一下子吸引了陈晨的视线。

他全身上下还真是又白又粉,完全不像个三十多岁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