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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园里的所有佣人都会盯着他,他们都是顾昊的眼睛,随时监视着他。
过了快一周,穆秋才想出来个不崩人设的办法,不是绝食之类小儿科的办法,而是直接割腕假装自鲨。
都是成年人了,做事当然还是得直击要害。
当顾昊打开浴室时,便看到了很经典的画面,穆秋躺在浴室的浴缸里,细瘦的手腕搭在浴缸边缘,整个人倒了进去,一滴一滴血落地,融入着水声,没什么痛苦,无知无觉。
……
穆秋打着吊针醒来,他竟然没去医院,还是在这个卧室里!
要不是爱意值还是满的,穆秋肯定会痛骂顾昊是个无情的男人。
只是在他养病的这几天,顾昊没有出现。穆秋都快以为他消失了。
不过家里的所有尖锐物品都被封锁了起来,只有管家那里有钥匙,任何可以触碰到了棱角都没有,穆秋再也没有作案工具了。
医生宣布穆秋身体恢复的那天晚上,顾昊终于回家了。
一见面,顾昊脱了外套之后,就走近了他,然后掐着他的脸说:“张嘴,自己吞下去。”
穆秋还想假装一下高冷,可惜触碰带来的刺激让他很难继续伪装,犹犹豫豫的被顾昊抵开口腔,舌尖也是很柔软的稍稍抵抗了下,就把药片给咽了下去。
“你给我喂了什么?”他眼眶微红,厌恶的问。
身体不需要触碰,也渐渐变得酥麻起来,由内而外腾升起酸涩的空虚和欲/望,十分诡异的控制了他的大脑和身体,并且愈演愈烈。
顾昊扶住他白皙的手臂,说:“让你接下来会好受一点的烈性药。如果不想难受几个小时的话,就乖乖咽下去。”
正常男人恐怕一两个小时就已经是极限了,要是想要持续好几个小时,那只能依靠药物的作用才能达到。
穆秋被他腾空抱起,放到了柔软的大床上。顾昊给他双手双脚都扣上了锁链,让他只能被迫伸展开躯体。
连自我安慰也被阻止了,只能像猎物一样敞开来,赤裸裸的在顾昊眼皮子底下,露出最难堪的一面,连夹紧双腿都做不到。
然后顾昊竟然就这么起开了,坐到一旁的沙发上,按下手中的遥控器,接着被他放在床上的那些情趣用品就开始运转起来。
“顾昊?你干什么?”穆秋惊恐的看着他,他不打算亲自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