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当初说过的,养了鸡以后就能给他做好吃的。

林慧没提她要下地帮忙,徐东升也没提。

隔壁几家都嘀咕过,老三自已一个人干,都快累成老黄牛了,他媳妇就在家坐着不动?

徐母看不下去,心疼儿子,特意过去跟他提,疼媳妇也不是这么个疼法,别让人都变懒了。

徐东升:“她在家也不容易,家里的活也不轻松呢。她要是再下地,那就没人做饭了。再说我们还得要孩子,她得养身体呢。”

得嘞,说到孩子的问题,徐母也不说话了。

这都半年多了,还没动静,她不急也得急了。

林慧不知道一场婆媳矛盾就这样被男人给轻松化解了。

她在家干的活确实不少,只不过也没那么多。喂完后院那些,洗洗衣服做做饭,剩下的时间她都在看报纸学习,认的字也越来越多。

春耕结束,徐东升像是没了半条命,脸也被晒伤了,就躺在家里睡大觉。

“阉鸡咯~阉鸡咯~”

阉鸡的大叔又到村里来了,林慧赶紧开门把人喊住,“叔,我这里要阉鸡。”

大叔的小工具箱就挂在自行车车把,他把车停下来,就在屋檐下,铺开一个尿素袋,再从车后座把小板凳拿下来,一个阉鸡摊就齐活了。

林慧抓了5只公鸡出来,大叔开心了,一家就有这么多只。

小孩子都爱看阉鸡,几个孩子围过来,眼里都是兴奋。

只见大叔双腿叉开,把鸡放倒,两只脚各自踩着鸡翅膀和鸡脚,随后在鸡右肋骨处拔走一些毛,露出鸡皮,再用被火撩过的小刀切开一个口子。

紧接着拿两个小铜片撑开口子,一根线放入体内来回滑动。就这么简单的动作,一个个完整的鸡子就被取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