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有什么震慑力。
“程刻,松开。”
程刻的额头贴着她手臂的皮肤上,眷恋地蹭了蹭。旁边程镌的表情像被雷劈了,尤时感到窘迫,声音大了点:“松开,很多人在。”
程刻抬起头,像是清醒了几分,随后接着尤时的力气站起来,他不愿意松开手,尤时便拉着他往卫生间的方向去。
尤时脑子也不太清醒,还带着个拖油瓶,早忘了自己原本想干嘛的。包没带,烟是指望不上了。她甩开程刻的手,准备进女厕。
拖油瓶黏上来,问她去哪里。
自认为情绪稳定的尤时,此刻简直想骂人,一忍再忍,挤出一句:“上厕所啊,大哥。”
“……”
上完厕所出来,程刻还乖乖在洗手台边等她,罚站似的。尤时懒得搭理他,自顾自洗手。
水龙头刚关,擦手纸已经递了过来。
尤时没接,手上沾着水,往他脸上甩。程刻抓住她的手,完全不介意的样子,甚至主动把脸贴到她湿漉漉的手心。
尤时心口一麻,慌忙要把手收回来,被他轻松制住。男人力气大,喝了酒的男人极其更大,可他却只扼住她不让她逃,脸庞轻柔地蹭在她的掌心,低低沉沉地说:“好想你。”
说完又去抱她。
尤时听到他过快的心跳声,自己也跟着心跳得厉害,不知道是酒精在作祟还是因为身前这个人。
洗手间门口的顶灯亮着,转角处有脚步声逼近,迫使尤时清醒过来,她艰难地把程刻推开。
“你喝醉了。”